跌宕起伏的故事,就看小说《重生八零灵泉小妻甜又辣》,主角为秦柔顾润之小说精选:...
顾家兄弟五个,就住在一个土坯大杂院儿里,老大一家在上方是面北朝南是最好的,还用青石砖改建过。
老二家的其次,在朝东的一面。
老三因为入赘去了外乡,所以家里没留房子。
独老四死了,留下秦柔和没成年的老五和婆母,住在朝西的房子里,最阴暗潮湿。
顾家情况有些复杂,老大和老二是先头一个娘生的,死了之后,顾父又娶了一个,生了老三、老四、和老五。
顾父还在世的时候,张罗了老三入赘,老四娶了秦柔,可惜秦柔运气不好,一进门顾父就死了,老四也在外出打工坐船的时候意外坠河。
秦柔房都没圆,就成了小寡妇。
所以秦柔在村上就是人人避之的煞星,在顾家更不用说了,苦活累活照顾老母亲照顾胞弟也都是她的事儿。
原主是个软弱性子,老大家和老二家都对她这样了,她还觉得人家不错,至少没把他们扫地出门。
外面一阵走路声。
房门被从外面推了开来。
一行人进了屋子,不大的屋子,瞬间被挤满了。
她们猫着眼睛一看,还真和赵春兰说的一样,秦柔头受了伤,该不会真的被哪个野男人打晕了睡了吧?
老四媳妇儿,你这是怎么了?头怎么破了?方才傍晚去哪儿了?鞠桂芳朝着秦柔问道。
秦柔勉强坐了起来。
怎么了?我打猪草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,草也没打成就回来歇着了,大嫂和二嫂怎么都来了?难不成这是知道我头受了伤,来给我送鸡蛋么?
秦柔温温柔柔的说着,看向赵春兰,这双小鹿似的眸子里从前的软弱怯懦不再,变得沉着冷静且深沉。
赵春兰被这个眼神看得一阵心虚。
不行,还是得先下手为强!
老四媳妇,我刚才明明看到你躺在芦苇荡里,身上也受了不少伤,还是让我来帮你看看吧,别到时候再落下病。
说着赵春兰就要上前扯秦柔的衣服。
哼,只要将秦柔身上的青紫给露出来,秦柔就是有一百个嘴都说不清楚了。
哪知,赵春兰的手还没碰到秦柔的衣服领子,秦柔就侧过身去直接躲开。
二嫂这是干什么?动手动脚的,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?我是看出来了,二嫂带着这么多人来,是要找茬子来了!
怎么?这么些年了,几个嫂嫂还觉得当年公爹的酿酒方子,在我们家?
秦柔眸色一眯,挖了她们一眼。
当年顾父是给镇上酒坊酿酒的,因为干得年代久,所以就自然而然的会了,后来改革开放,开了个小酒坊,酿酒的核心手艺都没有传给儿子,顾父一死,小酒坊就这么关了门。
也不知道谁传出来说顾父有一张酿酒配方,就给了第二个媳妇生的老三,这几年为了这事儿闹了不少次,村里面的干部出面,翻了老三家好几遍,没翻出来,才作罢。
四弟妹说笑了。
今天来可不是为了这个事儿,是老二媳妇说你在外面被人打晕了,还好像是被欺负了,我们不放心才过来看看。
弟妹既然没有,那就直接将衣服领子敞开,证明清白好了,省的将来人多嘴杂的传出去不好听。鞠桂芳说道。
趴在床边的顾贤气的双手攥紧拳头,当时他看见嫂嫂的时候,衣服那个样子,确实像是刚刚被欺负过的样子,农村孩子都早熟,家里养的牲口多,狗打架、猪拱圈的事情没少见,他便也以为嫂嫂是被那个了。
顾贤激动的喊起来,怎么?你们又想欺负嫂嫂么?先前支书说了,让你们不准再跟嫂嫂要配方了,你们要是还准备要,那我就去找支书过来评评理!
你个小孩子,大人说的事情,你懂什么?我们什么时候要过酒方了,只是想看看弟妹有没有被欺负罢了,四弟妹这么心虚,那倒是真的赵桂芳欲言又止。
在场的村里大妈们本就嘴碎见不得人好,此时遇到这种场景,当然不能放过。
就是啊,小柔,你怕什么?
身正不怕影子斜。
其实也没什么,被欺负了,也不是你的错啊,你说出来,我们报警,现在也不是过去了,没人让你浸猪笼。
就是,就是,早就改革开放了,小柔别怕,婶婶们帮着你呢。
秦柔心底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信你们个鬼,真要是认了,只怕不用半天,整个方圆十里都得知道了,到时候还不定把她编排成什么样子。
秦柔笑了笑,轻轻拍了拍顾贤的背,小五,莫慌,他们要看,看就是了。
赵春兰心中得意,一个娘家没人的小寡妇,还整不死你。
哪知,秦柔的话头忽然一转,不过要查,直接看身上怕是不合适,我今天摔了一跤,身上是有些青紫,不如找个有经验的婶婶直接查一下我还是不是处子之身不就行了?不过可说好了,要是在,带你们来的二嫂嫂可得赔礼,受了这么大的诬陷,不赔几只老母鸡,可解不了我的委屈。
大嫂也要帮我作证啊。
鞠桂芳看向赵春兰。
赵春兰脸色骤变,董志远只掐了她几下,可没有破她的膜,这一查,不就露馅儿?
也许、也许欺负弟妹的人,也没真的想把弟妹怎么着,只是想要过过瘾,摸两把呢?赵春兰心虚道。
秦柔的脸色忽然就变了。
说到底,全凭一张嘴,你怎么说都行了?我人在家里,都好好的没出去,你非要说我被人欺负了,我说让婶婶们验明正身,你却又说人家只是过瘾?
你想干什么?非要坐实了这件事,逼我这个未亡人去跳河么?
那也倒是了事,只可怜妈和小五没人照顾了。
她狠狠的挖向赵春兰,低呵:赵春兰,你到底敢不敢应,若我被验出来失身,我就当场撞死保全名声,要是没有那你就得给我跪下来磕头、道歉!
赵春兰被这一呵,直接呵的一抖。
秦柔怎么变成这样了?从前不是个任人拿捏的怂货么?
弟妹这么大的火气干什么?那不定就是我看错了呗,天都要黑了,看错了也正常。赵春兰无所谓的说道。
秦柔嗤笑一声,那可真是奇怪了,天都要黑了,嫂嫂去芦苇荡干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