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吗?”顾寒生不置可否的笑着,“女人太放得开了不好。”顾寒生大口喘着气,最后咬牙切齿的压着宋晚盈的腰,“在监狱里有没有别的男人?”宋晚盈没有回答,只是笑。那种不清不楚,含含糊糊的感觉让顾寒生心口一滞!...
她穿着过去的工作服,走进他的办公室,她正在解开她的纽扣。
衣服遮住的身体,依然很白,一如曾经。
宋晚盈像以前一样熟练的坐到了顾寒生的身上。
“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吗?”
顾寒生不置可否的笑着,“女人太放得开了不好。”
顾寒生大口喘着气,最后咬牙切齿的压着宋晚盈的腰,“在监狱里有没有别的男人?”
宋晚盈没有回答,只是笑。
那种不清不楚,含含糊糊的感觉让顾寒生心口一滞!
监狱那种地方,哪有外界看着那么干净,不说狱警,里面有很多男人能力可以通天,什么勾当没有?
而宋晚盈绝对是女人中的尤物,脸和身材都好到无可挑剔!
“说!”顾寒生再问一次!
宋晚盈依然不答。
顾寒生发现自己愈发不能容忍宋晚盈的沉默。
他抱起她走进休息室,可女人依旧什么答案也没有。
明明是他不要她的,即便她在监狱里傍了什么大树,他也无权干涉,可是她一副有其他男人的样子,让他感觉像吃了苍蝇一样。
他要脱了她的衣服,过去她都很配合,可这次,她没有,拉住衣服死活不脱。
他偏不遂她的愿。
最后将她脱得精光,他看着她肚腹上的疤痕,脑中一愣,“怎么回事?”
宋晚盈笑得坦荡,伸手圈住男人的脖子,继续用双腿去勾他的腰,“小手术而已。”
顾寒生记得,以前宋晚盈说她做了个阑尾炎手术也是这种口吻,很随意的笑。
“到底是什么?”
宋晚盈嘟起嘴,眯起眼睛笑,像个月牙一样弯起来,“没钱花的时候,卖了个肾而已。”
顾寒生只觉得从头到脚的冰凉。
之前所有的热情瞬间被浇灭,锋利的刀子又准又狠的扎在他的心窝子上,疼得他猛地一抽搐。
“没钱花,你就卖个肾?”顾寒生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,这女人是疯了么?
这么大的事情,她居然说得云淡风轻,好像不过是挑了一颗青春痘。
这个女人,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宋晚盈,她以前是妖娆,可是在他面前人畜无害。
如今的她在他面前,他总觉得她再怎么笑,好像都有毒。
顾寒生抬腿下床。
宋晚盈眼神一慌,抬手拉住他,“怎么啦,玩笑都开不起了?跟监狱里的一个男人睡觉,一不小心怀孕了做了个手术。”
顾寒生猛地吸上一口气,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到宋晚盈的脸上。
他像野兽一样扑在宋晚盈的身上。
他觉得自己怕是疯了。
她回答暧昧不清时,他心里已经开始猜忌揣测,恨不得她马上给他一个否定的答案。
她算什么啊?
一个他用来复仇的工具而已。
他为什么要去在意她给一个什么样的回答?
可既然如此,她又为什么要回答他?
“那个人怎么对你的?啊?”
顾寒生目呲欲裂!他根本没办法接受这种事情,这个女人即便他不要了,他把她送进了监狱,他也不允许别的男人碰她!
“顾寒生!你生什么气!你在乎我吗?你在乎你仇人的女儿跟别的男人吗?哈哈!你笑死我了!”
“你可千万别说你心里有我,我现在回来找你,是因为我的案底没有公司愿意要我,我找不到工作,缺钱而已。”
顾寒生压着宋晚盈,原来宋晚盈说的话也可以如此恶毒,她以前就像只又妖又嗲的猫,永远在他面前微笑。
她何时这样来讽刺他?
他闭上眼睛,狠狠的发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