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司砚抬手看下时间。他看着温知羽,她实在没有要留他过夜的意思,可是他挺想的,于是就低声说:“我挺累的,明早有个重要会议!我睡客房吧,不会打扰到你!”温知羽同意了。她领他去客房,但她自己没有进去。霍司砚将外套扔在床尾,转身时注意到她没有进来,他似笑非笑:“怎么,怕我?”...
对于小霍西的病情,他比温知羽要清楚太多。
沉默良久,最后还是霍司砚开的口,声音带了几许温柔:“没事的,回头我哄哄她!”
温知羽嗯了一声。
霍司砚放下咖啡杯,很轻地说:“温知羽,我们很久没有这样心平气和地说话了!”
温知羽一怔。
而后她淡淡一笑:“有了孩子,当然不同了!再像以前那样吵闹,成什么样子。”
她说话时,面容温婉,说不出的恬淡。
霍司砚原本就喜欢她这模样,又是深夜孤男寡女,隔壁还睡了他们的孩子。
他不免心动。
他看着她的眼神,很纯粹的男人看女人的目光。
温知羽察觉到了。
她不动声色地将话题拉回来:“这几天你跟霍西好好谈谈!不早了……”
她的意思是,让他明早再来接孩子。
霍司砚抬手看下时间。
他看着温知羽,她实在没有要留他过夜的意思,可是他挺想的,于是就低声说:“我挺累的,明早有个重要会议!我睡客房吧,不会打扰到你!”
温知羽同意了。
她领他去客房,但她自己没有进去。
霍司砚将外套扔在床尾,转身时注意到她没有进来,他似笑非笑:“怎么,怕我?”
温知羽避重就轻:“我给你拿洗漱用品!”
霍司砚没说话,就瞅着她。
等温知羽离开,他坐到床尾,轻轻扣住领带结拉松……
他心里烦闷,往西装外套里摸,但是烟没有摸着却摸到一个硬硬的小盒子,正是他从香|港买了送她的礼物。
温知羽没要……
霍司砚握着那个小盒子,目光明灭不明。
……
温知羽再进来时,霍司砚坐在床尾吸烟。
一手撑着床铺,一手夹着香烟,棱角分明的轮廓上扬,十分有男人味……看见温知羽进来,黑眸微眯:“有刮胡刀吗?”
温知羽轻声说:“我这里没这个!”
他徐徐吐出一口烟雾,伸出手:“东西给我吧!”
温知羽没有怀疑,把洗漱用品递给他,但是霍司砚却没接,反倒捉住她细腕轻轻一拉,温知羽就直接跌在床铺上。
接着,一具火热身躯倾覆而上……
“霍司砚!”
温知羽挺恼火,但她又不敢太大声,生怕吵到隔壁的小霍西。
霍司砚捉住她不安分的手,单手扣住按在床尾,另一手将香烟给掐熄。接着他手里就多了点儿小东西。
温知羽无力地躺在床上,茶色长发散开,小脸雪白。
霍司砚松开她的手,但更用力用身体困住她,那样儿的厮磨接触,温知羽也确实不敢动。
他手上多了点儿东西,笨手笨脚地为她戴上。
正是那对珍珠耳钉。
霍司砚动作生疏,不小心戳到温知羽耳上的肉,她咬唇轻哼:“弄疼我了!霍司砚你会不会?”
这样意思不明的话,叫他目光深沉。
若不是顾忌她的心情,此时他早就顺应自己的欲|望,将她占有。
霍司砚动作放轻,轻手轻脚为她戴上耳钉。
戴好后,他低哑开口:“还记得那次在酒店,我们弄完你先走了,但你一只耳钉掉在床尾了,就是这样的款式……温知羽,你戴这个特别好看!”
温知羽其实挺无语的。
回忆往事,也能被他添油加醋,说得情|色无比!
霍司砚实在想她。
虽然急躁,但他还是不想放过今晚的机会。
他太忙了,平时又不敢过分,现在她人在他身体底下,他也不敢太过造次!他往下伏低身体,面孔埋在她颈间低问:“温知羽,这么久了,我就没有讨得你一丝欢心吗?”
温知羽推推他,没能推开。
她轻轻咬唇,然后别过脸去,幽幽开口:“霍司砚,我不跟你玩虚的!确实你的条件是最好的,我们又有过去的感情基础现在还有个霍西,可是……现在我只想把霍西带好,别的真的不想考虑。”
她说着时,眼角湿润,眉尾那处淡青比平时醒目。
很招人!
霍司砚情不自禁地抚摸那处,修长手指一点一点地碰,碰到温知羽几乎受不住,像是烫到一样声音脆弱:“霍司砚……”
他忽然轻轻地笑了:“你声音真好听!”
温知羽用了三秒,领悟到他的意思,忍不住踢了他一下:“你放我起来!”
出乎意料,霍司砚松开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