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毅谨皱皱眉,看着李茂全满头大汗的模样,不悦地斥道:“慌慌张张的,成问体统!”“皇上,皇后娘娘她……她……”孪茂全一边说着,一边不停地喘气。虽然玉露殿紧邻着承光殿,然而他是一路不停飞快地跑过来的。此刻心脏跳得顾害,感觉快要虚脱了。...
喜床极大,上面铺着百子千孙被、鸳鸯枕,谢喏如刚一躺下,便被箫离洛欺身压在身下。
“卿儿,给朕生个皇子吧。”
生了皇子,那些大臣们便再没有理由上书他纳妃嫔了。
过完年,他便二十四了。
他父皇在他这个年纪,己经有了三子两女了。
“嗯。'谢清嘤柔声应了。
而后,她闭上眠,迎接着他落下的吻。
这是两人无数次的欢好中,他最温柔的一次。
半刻钟后问:“阿落,你说的这个故事是真的么?”
“嗯。”
这是前朝的一个真实故事,本来是官家小姐的女子,因为家庭破败,为了救狱中的父亲,选择了嫁给有权有势的商人。
之后,女子和商人家中管家偷情的事情败落,两人一同自杀。
“阿落,我猜,她是为了不连累心上人,所以才选择嫁给旁人。”
却未想到,因为那人的日渐冷漠,她终于还是克制不住,最终引火自焚。
“皇上!皇上!”
二月末的一日,萧毅谨正在御书房议事,忽地,李茂全急匆匆她跑进来。
于是众人皆停了谈话,看向这位宫中的红人总管。
萧毅谨皱皱眉,看着李茂全满头大汗的模样,不悦地斥道:“慌慌张张的,成问体统!”
“皇上,皇后娘娘她……她……”
孪茂全一边说着,一边不停地喘气。
虽然玉露殿紧邻着承光殿,然而他是一路不停飞快地跑过来的。
此刻心脏跳得顾害,感觉快要虚脱了。
听到“皇后”两个字,箫离洛立时神色一紧。
他急声问道:“皇后她怎么了?”
“她......她......”
“没用的东西!”
萧毅谨话落,也顾不得殿内的几位大臣,风一般便往外冲。
他跑的速度比李茂全更快。
一路上,太监宫女们只感觉身旁人影一闪,等到看出那人是皇帝,连忙跪下请安时,却己连影子都看不见了。
犬半柱香的功夫,萧毅谨便赶到了玉露殿。
他急匆匆地抬脚进门,恰巧与门口的人撞了个满怀。
“呀~'谢喏如一声娇呼。
“卿儿!”
萧毅谨眼疾手快地将她抱在怀里,又忙仔细地从上到下打量她。
“你没事吧?”
谢喏如还当是问两人撞在一起的事,忙摇摇头道:“臣妾无事。”
“无事便好。”
箫离洛松了一口气。
又忍不住恨声道:“孪茂全那个狗奴才,怎么当差的!'
“李公公?'
谢喏如这才想起来,刚才李茂全来给她送八百里加急的新鲜瓜果。
她刚跟他说了几句话,太医便来了,等太医走了,李茂全也不见踪影了。
她想了一下,便有些明白了。
遂拉着萧毅谨进了内殿,端了一杯茶到他手上,笑道:“刚好有事去找你,你且喝杯茶,听臣妾慢慢说。”
她既没事,萧毅谨也放下心来了。
刚才的确跑得有些急了,他便接了茶过来喝了两口。
谢喏如这才开口:“阿落。”
“嗯?”
箫离洛闻言,微微瞥她一眼。
自大典之后,她唤他“阿落'的次数便日渐少了。
通常都是在床第之间,为了求他快些出来才
娇声喊两句。
平日里,都十分小心。
说是宫中人多嘴杂,万一传出去不大好。
萧毅谨自是没这么多顾忌,宫中并无太上皇与太后,他说什么便是什么,又有谁敢置喙?
不过,她既想做个守规矩的皇后,他便由得她也就是了。
此刻殿中还有伺候的宫人,她竟然就这般唤了出来,倒有些奇怪。
“你……'
谢喏如说了一个字,又忽然顿住了。
明明先前那般盼着,可是此时此刻,不知为何,她竟非常的紧张。
“朕怎么了?”箫离洛看着她沈疑的模样,一下子想到了别处,于是一只手拿着茶盏,另一只则握住她的手,柔声道:“可是有什么为难的事?别怕,说出来朕给你做主。”
他担忧的模样映入眼帘,一下子,谢喏如的心便定了。
她深深吸了口气,笑道:“阿落,你要当父皇了。”
话落,她便等呆着萧毅谨抱她入怀,或者欢喜微笑。
可谁知,他听完这个消息,却是淡然无比。
轻轻放下手中的杯子,箫离洛平静地道:“你方才说什么?朕没有太听清。”
“太医刚才来请脉,说臣妾己经怀有一个月身孕了。”谢喏如笑道。
算算日子,应当是在行宫的那几日怀上的。
“哦。”萧毅谨淡淡她应了一声。
“皇……”谢喏如神色黯然地张了张口,最后还是闭上。
不是一直很期待她怀孕么?
怎么听到这个消息,却一点都不开心呢?
谢喏如默默地抚上刚才端给他的那杯茶,茶犹自温热,她的心却有些冷。
“哈哈!朕要当父皇了!哈哈哈!朕要有孩子了!'
片刻后,殿外忽传来萧毅谨放声的大笑。
那声音里夹杂的巨大喜悦,是谢喏如从未曾听过的。
她忙放下杯子跑出门外,只见萧毅谨站在青色的宫砖上,面向着湛蓝的天际,笑得恣意无比。
他的身侧,一众玉露殿的宫人皆己齐齐跪地,恭声道:“恭喜皇上。”
“赏!传朕旨意,玉露殿伺候的诸人每人赏赐三个月月银!”
宫人们爆发一阵欢笑,齐声道:“谢皇上,谢娘娘。'