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,她和男人都没有这么亲密过,更没有主动摸过男人的喉结。柔嫩的掌心轻轻覆盖着,就连那凸起的纹理和脉络她仿佛都能感觉到,容焱紧张的吞咽,在她掌心动了动,这样暧昧的动作让夏漓鸽红透了脸。她想,她肯定是疯了。恰好在此时,司机一个急转弯,两人的身体毫无预兆一倒,容焱揽着夏漓鸽的身体倒在软垫上。...
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,她和男人都没有这么亲密过,更没有主动摸过男人的喉结。
柔嫩的掌心轻轻覆盖着,就连那凸起的纹理和脉络她仿佛都能感觉到,容焱紧张的吞咽,在她掌心动了动,这样暧昧的动作让夏漓鸽红透了脸。
她想,她肯定是疯了。
恰好在此时,司机一个急转弯,两人的身体毫无预兆一倒,容焱揽着夏漓鸽的身体倒在软垫上。
黑暗中,他觉得自己的唇似乎落在了一处柔软的地方,软软的,略显湿润,像极了那天的布丁……
车子在餐厅的地下停车场停下,虽然已经过了一刻钟的时间,夏漓鸽仿佛还能感觉被容焱擦过的唇是什么感觉,分明他的唇微凉,偏偏她就像是着了火,就连呼吸都差点窒息。
她不着痕迹的拉开了和容焱的距离,整个车厢都被他那强势的气场所包裹着,他的气息如影随形。
夏漓鸽默默在心里祈祷,希望他不会知道两人刚刚是嘴唇相碰,就算是蜻蜓点水,也足够让夏漓鸽又惊又羞。
容焱确实在猜,那一触而过的美好触感是她的唇吗?
生平没有接吻经验的他显得有些可怜。
那样美好又让人心悸的触感足矣让他回味许久。
空气里暧昧和尴尬相互交融,容焱将话题拉了回来,“你脖子上受了伤。”
夏漓鸽的视线从他那削薄却线条十分优美的唇上掠过,“没,没什么大碍,就是蹭破了一点皮,校医已经包扎过。”
“又是那个女人?”容焱的声音又低了许多,好似寒风从脸畔擦过。
夏漓鸽察觉到他话语中的杀意,立马又补充了一句:“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。”
容焱没说什么,黑纱蒙着他的眼睛,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。
车厢里的气氛越发尴尬起来,好在已经到了目的地。
萧燃已经在外候着,容焱移到轮椅上,推他的人从萧燃换成夏漓鸽。
这是一家平时很难订得上位置的情侣餐厅,本该爆火的场面一片安静。
容焱就像出巡的皇帝,提前萧燃便已经清好场。
两人在最佳位置坐下,夏漓鸽提前离席去了洗手间。
安静的露台上,只能听到风声,以及时不时会飞过的鸟雀声。
萧燃开口:“先生,漓鸽小姐自己撞入刀口,就是为了让杨芊芊坐实罪名,漓鸽小姐年纪不大,心机很深,而且够狠,这样的女人留在身边恐怕……”
萧燃对容焱太过衷心,容焱的身体残疾,这种时候任何接近他的人萧燃都不放心,况且容焱对夏漓鸽实在太过宠溺,可以说毫无防备,如果夏漓鸽真的要动手,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。
哪怕冒着被容焱所厌恶的心情,萧燃也想要告诉他夏漓鸽是个怎样不简单的女人。
“她的伤怎样?”
“校医看过没有大碍,只不过要是再深一点就会割破大动脉。”
容焱放在膝上的手不由紧蜷,她只说破了点皮,避重就轻。
萧燃看不出容焱的心思,试探性问道:“先生,漓鸽小姐……”
“那个女人,不用出来了。”容焱的口吻森冷。
萧燃有些讶异,“先生从不对普通人下这么狠的手,杨芊芊只是一个高中生,况且那也是漓鸽小姐自己撞上去的,谋杀未遂以及其它诽谤罪名,她应该要判个两三年,先生的意思是要让她一辈子待在监狱,这对一个普通同学是否……”
“普通同学?”容焱冷哼一声,嘴角浮起的冷笑让萧燃毛骨悚然,“她要真普通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污蔑阿漓,你该知道,她做那些一旦成功,阿漓的一生也就被毁干净,她该庆幸的是她没有主动刺伤阿漓,否则就不是囚禁她一生的事了。”
言下之意,容焱已经格外开恩。
“萧燃,我知道你是担心我,阿漓是个怎样的人,我比你更清楚,你若再来试探,别怪我不留情面。”
若不是萧燃替他挡了无数次的暗杀,容焱不会放任他多次对夏漓鸽的猜测,但他的耐心也仅此而已。
“先生就这么信她?”
“是。”
“若她有一天伤了先生……”
“她不会!”回答萧燃的是容焱斩钉截铁的声音。
虽然萧燃不懂他为什么这么肯定,他退居到一旁,“是,不过我还是要提醒先生,不要让当年的悲剧重演。”
夏漓鸽洗了一把脸,自己脸上那股可疑的红云才彻底从脸上退却,手指抚过被容焱擦过的唇,那若有似无的清凉触感就像是映在了她的骨髓深处。
刚刚才消减下去的红云再度席卷而来,她看着镜中红霞漫天的自己,夏漓鸽,你完了!
天黑,万籁俱寂,小诊所外面少了车水马龙的声音,只偶尔一两辆车驶过。
方芬提着外卖急冲冲赶来,脸色有些兴奋:“成了,肯定成了。”
夏浅语看着她那兴奋的表情,将视线从手机上最新的朋友圈移开。
“七班的梁倩正好和她们一个考场,听她说杨芊芊指认夏漓鸽作弊,两人都被巡查组的带走,再也没有回来,连警车都去了,夏漓鸽肯定完了!”
朋友圈也有人分享警车的画面,但大家还在猜测,并不知道真正发生了什么事。
“就算没完,夏漓鸽的数学这一科也废了。”
少了数学的分数,夏漓鸽还怎么考好的大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