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次了。什么狗运气。周随没打算轻易放过我。他拉过一个折叠椅,两腿交叠,坐在我面前。「为什么撒谎?」也许常年跟罪犯打交道,周随一开口有种审问犯人的感觉。我束手束脚地站着,「因为有帅哥……」怕你误会。周随气笑了,「你就这么喜欢看帅哥?」「我发誓,我真的是被骗的……」话落,头铁地爬到周随身上,抱着他脖子坐下,「我只喜欢你。」「撒开。」周随静静盯着我,没动。「我不。」不仅不撒,我还像个牛皮糖黏在周随身上,哼唧,...
第二次了。
什么狗运气。
周随没打算轻易放过我。
他拉过一个折叠椅,两腿交叠,坐在我面前。
「为什么撒谎?」
也许常年跟罪犯打交道,周随一开口有种审问犯人的感觉。
我束手束脚地站着,「因为有帅哥……」怕你误会。
周随气笑了,「你就这么喜欢看帅哥?」
「我发誓,我真的是被骗的……」话落,头铁地爬到周随身上,抱着他脖子坐下,「我只喜欢你。」
「撒开。」周随静静盯着我,没动。
「我不。」
不仅不撒,我还像个牛皮糖黏在周随身上,哼唧,
「你饶了我吧,要不是你出差,我在家无聊,就不会答应跟闺蜜来露营。要是不来露营,就不会遇见相亲,我知道错了,我不该想你……」
「行了,出去。」
「哎!我还没说完呢……」
周随单手揽住我的腰,从身上抱下来,往门口一推,「马屁没营养,吃你的烤串去。」
「哥哥!」
周随无视我的攻势,面无表情地揪住帐篷的拉链,「我有任务,自己待着别乱跑。」
说完在我难以置信的注视下,绝情地拉上了拉链。
刚才的喜悦被闷气取代,我独自回到篝火旁,赛车手半路堵住我,讽刺:「哟,老公生气了?活该。」
「滚!」我捡起一块石头就扔过去,「就你话多!滚!滚!」
看着眼前的俊男靓女一个个成双入对,我只能对着紧闭的帐篷望眼欲穿。
心里生出一丝怨念。
为什么周随这么难搞?
闺蜜突然出现,丢来一瓶可乐,「其实来了也不亏,又能跟你周随哥哥同床共枕了不是?」
我气得朝她翻了个白眼儿,「他把我撵出来了。」
「哦……」闺蜜咧嘴一笑,「那还不简单。」
半个小时后,闺蜜领着我,敲开了周随的帐篷。
他双手插兜,平静的看着我俩,「有事?」
闺蜜把我往前一推,一脸愧疚,
「警察叔叔,我订票的时候,忘记给我姐妹订帐篷了,现在她无家可归,您能不能帮帮她?」
我耳根都烧红了,忸怩地左瞧右盼,就是不敢看周随。
「没帐篷?」周随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我俩,大意是,你俩骗鬼呢?
闺蜜认真地点头,一把把我推倒周随身上去,「那交给您了,再见。」
说完一溜烟跑了个干净。
周围陷入了难捱的沉默。
我打蛇上棍,扒住周随,「警察叔叔,您好心收留我吧……」
周随一噎,好笑道:「宋姝,你脸皮几厘米?」
为了培养感情,我牺牲了太多,一点脸皮算什么?
我没说话,一副死不撒手的样子,如愿睡进了周随的帐篷。
里面比闺蜜预定的宽敞一些,地铺有双人床那么宽,还有支起来的小桌和折叠椅。
周随屈膝跪在地铺上,给我铺床。
从背后,能清晰地看见他优美的腰线,和挺翘有型的臀部。
我叹了口气,大姨妈还在,不能动邪念。
周随收拾完,拍拍床,「累了就睡。」
「你呢?」
「看着你。」
「……」
周随就真的坐在折叠椅上,盯着我睡觉。
这哪能睡得着,我翻了个身,「你是怕我半夜跑出去看帅哥吗?」
「哦,原来你有这种想法。」
我一噎,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。
这样下去可不行,我不能被周随牵着鼻子走。
网上那个恋爱博主怎么说来着:要学会对对方提合理的要求。
我眨眨眼,「我想跟你一起睡。」
说完开始紧张,按照周随一贯的性格,十有八九是拒绝。
他坐在黑暗中,看不清表情,只是两手交叠,搓了搓手指,便起身朝我走来。
他竟然真的躺下了,还扣住我的腰,拉进自己怀里,「好了,睡吧。」
原来真的有用。
我得寸进尺,「我想——」
「宋姝,见好就收。」这一次,周随声音里充满了警告的意味,「不睡给你扔出去。」
说不委屈是假的,证领了,都是老夫老妻了,还这么生分。
「你是不是不喜欢我?」
我沮丧地靠着他,在他胸口画圈圈,「比如你心里有白月光,想为她守节……你可以告诉我,让我死心——」
周随深吸一口气,攥住我的手,「没有别人,别瞎想。」
我动了动身体,想从周随怀里爬出来,「你很敷衍,我不跟你好了。」
周随身体一僵,突然手臂收紧,咬着牙。
「别乱动,我认真的。」
「信你个鬼。」
我动作不停,马上爬走之际,周随突然把我拖回去。
后背重重撞进他怀里,周随贴得更紧。
天哪,真硬,撞得我后背疼……
随后,我察觉到有地方不太正常,突然顿住了。
救命……
不是我想的那样吧……
我真的没有见过啊……
周随声音低哑,阴恻恻地趴在我耳朵上问:「你哪只眼看见我不喜欢你?我不喜欢你吗?」
脸刷的红了。
周把我抱得更紧,这下我彻底确定了。
「现在困了吗?」
「困了……」
他淡淡嗯了声,滚热的鼻息钻进我耳后的发丝,「记住,你可以向任何一位警察寻求帮助,但除了我。」
「为什么?」
他轻轻叼住我的耳朵,一咬,「我可不是好人。」
实践跟理论还是不一样的。
哪怕周随什么都没做,只是趴在我耳边说了几句话,亲了几口,我就软成了一滩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