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一看战北寒这幅气得要失去理智杀人泄愤的样子,她还是少说两句吧......保命要紧。“那个,翊王殿下......你看,你要问的也问了,现在时候也不早了,不如我们各回各屋,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?”萧令月谨慎地陪着笑脸,一边说一边悄悄后退。...
脚步声飞快的远去,直到彻底消失,花园里又再次平静下来。
男人怒气未平,狠狠抓住怀里女人的肩膀:“还不放开!”
“嘶......你倒是轻点!”萧令月吃痛地一吸气,赶紧撒手往后退。
看到战北寒一脸阴沉得要杀人的表情,她讪讪地笑道:“我早就叫你走了,你不肯走,被人发现了也不能怪我吧?”
男人面无表情地抬手,撸袖子。
萧令月立刻往后退,差点一脚踩进荷塘里:“你想干嘛?刚打过两场,现在又来?“
战北寒冷冰冰的看她一眼,撩起袖子,狠狠拧干。
水珠滴滴答答溅了一地。
“......”萧令月摸摸鼻子,心虚地转移话题,“那个,刚刚那个男人好像误会我们了,你不介意吧?”
“本王要是介意,能杀了你泄愤吗?”战北寒无比冰冷的说。
“这......这还是别了吧!气大伤身,你消消气......”萧令月干笑着慢慢往后退,她本来想说这又不是她的错,明明是战北寒自己不肯走,在下人面前丢脸了,难道怪她吗?
但是,一看战北寒这幅气得要失去理智杀人泄愤的样子,她还是少说两句吧......
保命要紧。
“那个,翊王殿下......你看,你要问的也问了,现在时候也不早了,不如我们各回各屋,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?”
萧令月谨慎地陪着笑脸,一边说一边悄悄后退。
战北寒不理她,自顾自的拧着衣服。
他乌黑的剑眉紧蹙,薄唇抿紧,俊美的脸庞上仿佛笼罩着一层浓浓郁气,浑身上下都湿透了,又被萧令月拉扯得衣衫不整,湿透的长发蜿蜒垂落在肩膀、胸膛上,看起来格外诱人。
萧令月咽了口唾沫,难怪那个小厮一眼就误会了......
只是她看不到自己。
她现在的形象,也没比战北寒好到哪去,要不是刚刚反应及时藏住了脸,现在丢人的还不知道是谁。
趁着战北寒一心打理自己,也没反对她的话,萧令月悄悄往后退了十几米,转身偷偷溜走了。
她溜得飞快。
战北寒听到风声抬头看了一眼,只看到她远去的背影迅速消失在夜色里。
他也没追上去。
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。
......
萧令月一路有惊无险的回到客院。
进了屋子,她一下子躺倒在软榻上,也不管自己满身的水弄脏软榻,双眼发直地望着屋顶。
“这一波亏大了......”她郁闷地喃喃道。
本来只是想去暗牢打听一下昔日亲友的事情,没想到战北寒那厮竟然埋伏好了瓮中捉鳖,该问的事情没问出来,反而被迫交代了不少事。
连“沈晚”这一层马甲都被扒下来了。
虽然战北寒没有一问到底,可她说出的那些事情,有千头万绪足够他往下查。
只要他够有心,一层层挖掘下去,早晚会挖到她真正的身份。
“哎,早知道就不去暗牢了。”萧令月头疼地拍拍脑袋,不过转念一想,她也不是半点收获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