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漓鸽小姐说得有理。”“毕竟发起人是齐小姐,她只动动嘴皮子也不太夏漓鸽一出场就惊艳了所有人的眼,每个男人眼里心里都只有她这个美女的存在,既然她已经和齐烨分手,在场的公子哥儿自然要千金博红颜一笑。夏浅语看着那些认识的,不认识的男人一个个情绪高涨,仿佛叫出口的不是三千万,而是三百块。这样的局面和预估截然相反,大有一种愈演愈烈的架势,仿佛谁拿到那件礼服的归属权,夏漓鸽就成了谁的女人一样,什么公益慈善,什么解救灾区的难民,这一场宴会已经变成豪门盛宴。实。”齐霜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,她哪知道夏漓鸽会来个回马枪,反而将了她一军。齐霜心里一跳,只能硬着头皮道:“这,这当然了。”夏漓鸽笑容灿烂,“忘了说,我这条礼服当晚以三千万的价格拍下,齐小姐拿出来的珍品不能低于三千万。”...
夏漓鸽一出场就惊艳了所有人的眼,每个男人眼里心里都只有她这个美女的存在,既然她已经和齐烨分手,在场的公子哥儿自然要千金博红颜一笑。
夏浅语看着那些认识的,不认识的男人一个个情绪高涨,仿佛叫出口的不是三千万,而是三百块。
这样的局面和预估截然相反,大有一种愈演愈烈的架势,仿佛谁拿到那件礼服的归属权,夏漓鸽就成了谁的女人一样,什么公益慈善,什么解救灾区的难民,这一场宴会已经变成豪门盛宴。
来这里的本都是有钱人,即便财力不如四大家族雄厚,那也是有家底的,要拿几千万出来本就不难,难的是齐霜低估男人对女人的心思。
历史上多的是男人为博红颜笑的典故,豪掷千金那也是平常之事。
齐烨一开头,其他男人也不甘示弱,人骨子里就是这样的贱,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想要抢到手。
齐烨也没料到是这样的场面,这些混帐东西都在干什么?他看得很清楚,其中还有一两个就是他过去称兄道弟的朋友,原来他们早就肖想夏漓鸽多时,只是碍于过去他和夏漓鸽在一起不好开口,齐烨现在才知道,自己压根就没当成一回事的人,原来在别人眼里都是炙手可热的珍宝。
价格很快就超过了四千万,压根没有停下的趋势,直线往上升。
男人看着身穿白裙的少女,如同一朵高岭之花,又冷又艳,样子分明没有变化,周身气质却和从前截然不同。
身材凹凸有致,少女的稚嫩和女人的成熟揉杂在一起,这样清冷纯洁又美艳动人恰好是男人最喜欢的那一款。
每一次叫价都像是在齐霜心里拉扯一道口子,这些臭男人!
“五千万!”
齐烨瞪了一眼叫价的人,前不久两人还在一起喝酒,说他花五千万是为了一件礼服,自己一个字都不会信。
男人们盯着夏漓鸽的身体,他们看的不是礼服,而是透过礼服幻想着那具尤物般的娇躯。
兽血澎拜,场子越发热闹,这是属于贵公子的狂欢。
齐烨压着体内的愤怒,“五千五百万!”
齐霜拉了他一把,“哥,你疯了,就算是米亦的作品,那也不值这个价格。”
“值不值,我说了算。”齐烨已经上头,上一次输给了那些人,这一次他不会再输给这群鼠辈。
“五千六百万。”
“六千万!”
一些中年男女看着这一幕心思各异,“年轻真好。”
“你也想去竞价?”身边的贵妇挽着男人的手道,看向夏漓鸽的眼神充满了不悦。
“老婆,我心里除了你哪还容得下别人?也就只有那些毛头小子才会这么冲动。”
“是么?”女人冷哼一声,“我怎么记得当年某人也有豪掷千金的时候,对象可不是我。”
男人尴尬一笑,“呵呵,老婆,过去的事情我都忘了。”
贵妇看着场中那眉宇冷艳高贵的女人,她并未因为越来越高的竞价有任何表情,这一幕蓦然和脑海中的场景重合。
“又来个妖精。”贵妇闭眼,当年那搅得风云变幻的女人已经消失了很久,久到自己都已经忘了她的长相,但那女人引起的那些惊天动地的事,直到今天仍旧烙印在她的记忆深处。
齐霜气得咬牙切齿,七千万了,应该也到顶了,明显竞价的人也逐渐变少。
齐烨的眼里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,“八千万!”
周围的声音明显都变小了,齐烨勾唇一笑:“鸽儿,你的东西我怎么会拱手让人?”
那脸上的深情看得夏漓鸽作呕。
齐烨那张苍白的脸因为兴奋多了一丝血气,脸上泛着红光。
“花八千万,齐少这是做公益还是讨人欢心?”
“齐少,真是大手笔。”
就在齐烨胜券在握,一脸得意,还打算再对夏漓鸽说几句深情的话之时,耳畔却忽然响起一道不紧不慢,仿佛春风细雨般的男声。
“一亿!”
那声音带着笑,毫无攻击力,偏偏又有些漫不经心慵懒的味道,很难被人忽视。
人家加价都是一百万起加,他倒好,一来就凑了个整,还是这么懒散轻松的样子,仿佛不是上亿,而是一两块。
听到这道声音,齐烨心里一紧,尽管这人不是那天竞拍的声音,但这种轻描淡写却千金一掷的风格和那晚的人极像,难道是他?
一想到这里,齐烨就更蛋疼了,刚刚还在心里说过这回不会有意外,岂料意外这么快就来了。
是他吗?
不只是齐烨,很多人都想要知道那个一直没有露面的男人,他终于按捺不住现身了?
夏浅语上一秒还沉浸嫉妒酸涩的情绪中,下一秒也想到了那人,这个答案终于可以解开了。
齐霜不知道这里面的缘由,只觉得奇怪,今天来祝贺的家底不说每家都一样,但肯定是和齐家一样的等级,还有哪家会花一亿来拍一件礼服?
无人看到的角落,谭汛的嘴角无奈的扯了扯。
这道不轻不重的声音着实出了一把风头,以至于他开口之后无人叫价,大家都朝着声音发源地看去。
人群避让处缓缓走出来一人,粉色本不是扎眼的颜色,但在这样的场合,男人大多都穿着深沉的颜色,黑白分明是最常见的,唯独进来的人,一身扎眼的粉色衬衣,仿佛裹了满身的三月桃花。
栗子色的发丝细而柔软,他的瞳孔像是琥珀色,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微微上挑,眼底的笑意仿佛波光粼粼的湖面跳跃的那零星阳光。
一个如花般漂亮的男人,没有丝毫冷意,那双眼睛分明是在笑,薄薄的眼皮垂下,你却有一种他明明看着你,你却半点没在他的眼里的错觉。
粉色穿在他身上不但没有半点突兀,反而衬得他像是从漫画中走出来的美男。
在场多少女人看得小鹿乱撞,脸上渗出的薄粉和男人的衣服颜色一样。
“好帅啊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