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司砚看了她好一会儿,一直到离开,都没有再说半个字。温知羽睡到了大早上,手机里有霍司砚跟谢希母子的消息。霍司砚说自己会保持好跟周意的距离,也让她别见洛之鹤。...
温知羽垂下眼皮,突然开口说,“我感觉她是自己故意弄伤自己的。”
霍司砚挑了挑眉,语气寡淡:“她现在免疫力很低,之前胸腔因为隆胸手术出了意外,身体里很多器官都细菌感染了。现在她身体差的离谱,任何伤口裂开都可能造成再次感染,你的意思是,为了让我过去,她连命都不要了?”
温知羽不想理他了,“是啊,反正都是我乱想呗。”
霍司砚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,要跟温知羽掰扯点事,难是真难,也不知道他一开始怎么会以为她乖巧懂事可人的。
实际上呢,固执得紧。不按照她的想法来,随时都会被打上“叛徒”的标签。
“我只是觉得按照周意的求生欲,不应该做出这事。”霍司砚道。
温知羽钻进被窝睡觉了。
“不过,我也没有否决你的意思。”他又识趣的补充了一句。
温知羽淡淡的说:“你怎么想都可以,那是你的自由。只不过咱们就道不同不相为谋了。”
这个七字成语,让房间里的气压,诡异的便低了些。
霍司砚看了她好一会儿,一直到离开,都没有再说半个字。
温知羽睡到了大早上,手机里有霍司砚跟谢希母子的消息。
霍司砚说自己会保持好跟周意的距离,也让她别见洛之鹤。
谢希问的很简单:你跟霍司砚又好了?
温知羽想了想,没有明说跟霍司砚的关系,但是委婉提了几句,周意又怎么了。
谢希看到消息的时候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,恐怕霍司砚又因为周意,抛弃温知羽了。
她也抽空去了一趟医院,到周意病房时,霍司砚果然也在,但病房里一块的,还有好几个护士。
周意的父母看到谢希时,脸色都不太好看,不仅仅只是拘束了,甚至是有点怕。
霍司砚则是有点冷淡,道:“你怎么来了?”
谢希笑道:“欢欢说你连夜回来怕你累,我看她心疼你,就替她来看看你。你说你什么福气,找了个这么好的媳妇。”
周意父母的脸色更加难看,这明里暗里,都是在贬低自家女儿不行。更何况媳妇一词,意义非同寻常。
周意虚弱的喊了句阿姨好,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。
而霍司砚也清楚,按温知羽昨天那状态,能这么关心他几乎没可能。
只不过碍于温知羽一提周意就跳脚,当着后者的面,他也不可能拆温知羽台。
霍司砚带着谢希走到门口,才开口道:“您再看不惯她,也没必要这会儿来打扰她休息。”
谢希点了支烟,说:“你跟欢欢和好了?”
这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让霍司砚言言一顿,随后才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这回有没有想过以后结婚的事?”
霍司砚的表情有点难以捉摸。
片刻后,他说。
“还不确定。”
谢希有些意味深长的说:“也是,你父亲不会同意。而你向来不会忤逆他,到最后,估计还是会按照他的意思,娶妻生子。”
霍司砚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,淡道:“这些不必您操心。”
“不过,其实也没什么,也许她才是不要你的那个呢?”谢希无所谓的笑了笑,“你也知道,她这个人蛮古怪的,大多数人觉得睡一觉就是亲密关系。你也是这么觉得的吧?但是我看她,似乎不认为睡觉就有多亲密了。”
谢希沉思片刻,说:“她比较靠感觉,比较重视精神上的亲近。换句话来说,亲近对她好的人。”
霍司砚想起了洛之鹤,温知羽见到他,眼神都是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