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一松,眼前虚假的谎言被门合上。无处可去,身上又拮据,最终秦念晚只好找了家便宜的旅馆。她看着油腻破旧的墙纸,忽然认知到自己真的离开了秦妄言。两年,不过黄粱一梦。不争气的眼眶又是一红,可又被她强行按捺下去。‘叮’的一声,手机响了,是医院提醒她缴费的信息,提醒着她没有时间伤心难过。她不想再去CL,任何跟秦妄言有关的事都会让她觉得恶心。...
女人又看向湿透的秦妄言,惊讶的说:“怎么湿了?”
秦妄言淡淡的说:“没事。”
女人立刻乖巧的挽上他的胳膊:“那我们走吧。”
秦妄言对女人笑了笑,也没看秦念晚,抬脚离开了。
二人一走,门外众人的视线便像箭,射在秦念晚的身上。
她木然起身,对着镜子整理着,眼泪大颗的涌出掉落,又被她不停抹去。
许久,秦念晚走出办公室,正巧一名职员走了过来,径直拿起她带来的汤倒了。
动作熟练,目标明确。
想也不用想,以前给‘秦妄言’炖的汤也是这个下场。
秦念晚以为够坚强的心,此时狠狠一抽,眼泪差点掉落。
回到家,秦念晚推开门,整个屋子浸在黑暗里。
她整理行李离开,却发现几乎在每一件物品上,都有秦妄言的痕迹。
到最后,真正属于她的东西仅能装一个包。
秦念晚提着包站在走廊,回头看着温暖的房间,蓦然鼻尖一酸。
她手一松,眼前虚假的谎言被门合上。
无处可去,身上又拮据,最终秦念晚只好找了家便宜的旅馆。
她看着油腻破旧的墙纸,忽然认知到自己真的离开了秦妄言。
两年,不过黄粱一梦。
不争气的眼眶又是一红,可又被她强行按捺下去。
‘叮’的一声,手机响了,是医院提醒她缴费的信息,提醒着她没有时间伤心难过。
她不想再去CL,任何跟秦妄言有关的事都会让她觉得恶心。
秦念晚翻动着手机,试图通过朋友找到新工作,结果渺茫。
不知过了多久,她捏着手机睡了过去。
“砰!”
一声巨响惊醒了秦念晚,门脆弱不堪,经不住全力一脚。
她一抬头,只见秦妄言缓缓的走了进来,声音冷淡,命令道:“回去。”
秦念晚攥着被子,全身戒备:“秦总,请你离开。”
秦妄言慢悠悠的走近,蹲下身打量着秦念晚,笑了一声:“你母亲还在医院里,你也不想她有事吧?”
“你!”怒火与恨意在秦念晚眼里翻腾着,“无耻!”
“无耻?”秦妄言的眼神冷了下去,不耐的催促,“选你妈还是自由?”
秦念晚看着他冷酷的脸,心里一阵抽痛。
良久,她艰难的开口:“我跟你回去。”
又回到那个房子,已经是深夜。
秦念晚刚进门,秦妄言便将她的包随地一丢,指着阳台:“以后你就睡那。”
秦念晚心猛地一震,不可置信的看着他。
秦妄言眯着眼:“你不想去?”
秦念晚看着他眼底的冰冷与厌恶,心一寸一寸的冻结。
就连满腔的愤怒与恨在此时也一同冰冻,她累到一个字都说不来。
秦念晚一声不吭的走进阳台,缩在角落里。
秋夜冰凉如水,却没有她的心寒。
第二天醒来,秦妄言已经不在。
秦念晚撑起身,走出阳台,昏沉感便席卷过来。
她摸了把额头,滚烫,她踉跄着想去买药。
恰好,门被敲响了。
她打开门,门口是那天的女人。
她打量了一眼秦念晚,高傲开口:“自我介绍一下,我叫余欢亦,是妄言的女朋友。”
秦念晚攥紧手不说话。
余欢亦眼神一暗,随即轻蔑的说:“你知道妄言为什么要折磨你吗?”
秦念晚一怔,抬眼与她对视。
余欢亦冷笑一声:“因为你的妈,害死了妄言的母亲。”
“你妈做了小三还上门去闹,害得他母亲心脏病发作滚下楼梯,当场死亡。”
秦念晚昏沉的脑袋顿时清醒,声音都嘶哑否认:“不可能!”
余欢亦走近她,掐着秦念晚的脸,眼神冰冷:“你妈自作孽不可活,我劝你还是扔下她跑了自在。”
说完,余欢亦将她狠狠的往地上一搡,径直离开了。
秦念晚站立不住,栽倒在地。
余欢亦的话说的她思绪混乱,可发烫的大脑却连一点头绪都找不出。
秦念晚踉跄出门,去药店买药,店员帮她量了体温:39度。
店员担忧的说:“小姐,高烧必须住院,否则会有生命危险。”
秦念晚摇了摇头,只挑了几盒最便宜的退烧药就回了家。
刚拆开药盒,手机就疯狂的震动起来。
一接通,秦妄言声音直直砸在她的耳膜上:“来希文会所。”
秦念晚正想拒绝,就听见他接着说:“想清楚不来的后果。”
通话骤然掐断,她呆滞了几秒后,放下药浑噩的出了门。
希文会所。
五颜六色的灯光晃得秦念晚头晕,她推开门,第一眼就是秦妄言,还有他怀里的余欢亦。
见她来,秦妄言笑了,语气像使唤狗一样:“去,给陈总他们敬杯酒。”
秦念晚身体一晃,她愣愣看着秦妄言,他明知道自己因为唱歌从不喝酒……
可秦妄言冰冷的眼神,却压得她向酒瓶伸出了手。
酒液顺着喉管咽下,喉咙像是吞下千根针般刺痛作呕。
一杯酒下肚,赢得满堂喝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