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陈,用不着这样!”杨尘光吸了口烟,“老实说吧,如果是在被你们捉奸在床之后的那段时间,我的确很不喜欢你们,也包括老李也就是李龙。”“不过,现在我已经能够解立即老李了,官场如战场,要么敌人倒下,要么你自己躺下,没有第三条路可走的。”说到这里,杨尘光的声音一顿,看着陈晓武,“你看看,我现在跟老李还不是跟兄弟一样,我们这叫不打不相识嘛。”...
“老陈,用不着这样!”
杨尘光吸了口烟,“老实说吧,如果是在被你们捉奸在床之后的那段时间,我的确很不喜欢你们,也包括老李也就是李龙。”
“不过,现在我已经能够解立即老李了,官场如战场,要么敌人倒下,要么你自己躺下,没有第三条路可走的。”
说到这里,杨尘光的声音一顿,看着陈晓武,“你看看,我现在跟老李还不是跟兄弟一样,我们这叫不打不相识嘛。”
“还有,老板把我放到观音桥来,可不是让我来这里玩的。而且,这里也没有什么好镀金的。”
“明白,明白,陈书记说范海洋是一块扶不上墙的烂泥,就是在给你铺路了。”
陈晓武点点头,“陈书记这是要让你把观音桥镇建设好,虽然说我们这里穷是穷了一点,但是,越是穷的地方,要取得成绩也更加容易啊。”
“杨书记,以后你可得照顾着我老陈一点呀。”
“老陈,这话说反啦,以后我还有更多需要仰仗你的地方呀。”
杨尘光哈哈一笑,“你可别想着偷懒啊,不管是谁来当局长,除非是你自己不想干了,否则的话,谁也别想把这所长的位子换人!”
“好,有你杨书记这句话,我老陈就满足了!”
陈晓武兴奋起来,“还是那句话,我老陈就是你杨书记手里的一杆枪,指哪儿打哪儿!”
说到这里,他激动地端起酒杯,“杨书记,感谢的话就不说了,都在酒里了,我先干为敬!”
说罢,仰起脖子一饮而尽。
“好,好酒量。”
杨尘光哈哈一笑,也是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酒。
“杨书记,你这一次搞农民技术培训班反应极好呀。”
陈晓武一边给杨尘光倒酒,一边说道,“不仅仅是我们镇里的农民的反应特别好,听说隔壁兄弟乡镇的农民那叫一个羡慕呀。”
说到这里,他的声音一顿,“据说,县委里面有不少大佬都被你这思路给震住了,这几天不知道多少大佬失眠了。”
“老陈,你这就说得太夸张了。”
杨尘光笑了,美美地吸了一口烟,不论如何听到别人的夸赞,心里还是很高兴的,谁不喜欢听这种夸赞的话语呢?
就在杨尘光跟陈晓武两人一边喝酒,一边聊得畅快的时候,杜伦硕匆匆地来到了办公室,晚上去参加一个活动,回来的时候,突然听到有人提到了杨尘光在观音桥镇搞大动作,还见报了。
杜伦硕马上决定回办公室一趟,他不太喜欢看报纸,尤其是县报。
所以,家里不会有县报的,就只能回办公室来看一看了。
“老板,这是最近一个星期的县报。”
秘书曾瑞抱着一摞报纸匆匆走进来。
“好,放桌上吧。”
杜伦硕点点头,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眉头微微一拧,宣传部的部长周景伦最近有点不对劲呀,这么卖力地帮助陈锋“造神”,有点反常啊。
点燃一颗烟,杜伦硕拿起报纸翻了起来,看着,看着脸上的表情就越发的凝重了,是的,很反常呀。
观音桥镇的名字在县报上出现的频率极高,都能赶得上城关镇和李家沱镇了。
要知道全县有二十多个乡镇啊,每个乡镇都能够登上新闻报纸的话,那报纸的版面肯定是不够的。
当然了,不能仅仅凭借观音桥镇的新闻报道多,就此做出判断周景伦要向陈锋靠拢,但是,这绝对是一个很不好的趋势啊。
不过,单从报纸上新闻报道来看,自己还真就找不出周景伦的错漏,观音桥镇这几天的新闻报道都很有看头啊,什么乡镇后勤保障改革,各个乡镇的后勤管理工作混乱是常态了,人家观音桥镇率先站出来改革,节约行政开支,这也有错吗,不值得报道吗?
什么农民技术培训班就更不用说了,为自己镇里的农民工提供技术培训,提高农民工在外面打工的竞争力,这简直是开先河的创举呀!
这难道也不值得报道?
另外就是观音桥镇的镇政府数次召开全镇村干部会议,讨论自己镇里的经济发展等等,不管他们讨论出什么结果没有,至少这态度就很端正呀。
难道让乡镇的领导干部一个个都端着茶杯看报纸,左晃晃,右走走地混日子?
至少人家观音桥镇的领导干部做样子做得极好。
“这个杨尘光啊,不得了呀。”
放下手里的报纸,杜伦硕眉头一皱,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想了想,还是决定敲打一下周景伦了,抓起桌上的话筒,拨通了周景伦的手机。
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被接通。
“周部长,还没休息呢?”
杜伦硕对着话筒呵呵一笑,